原作：Making Arrangements

作者：CrownsofLaurels

......偷偷溜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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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意外的双重约会（一）

鸣人深呼吸了一口，猛地吐气，看着浴室镜子中自己的脸颊陷了下去。她正微怒地试着将发饰在卡卡西浴室内狭小的台面上。她小心地将头上乱七八糟的发卡弄下来扔进水池里，准备再一次尝试井野之前展示给她看过的那种发型。

幸运的是，鸣人在那个男人慢悠悠地荡回家之前还有两三个小时，毕竟她了解卡卡西。她有大把的时间把头发弄好，然后搞明白该怎么穿她和井野小樱上个月一起买的那些女孩子的服装。

今天晚上她将要和卡卡西约会。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件事，这是当然的。

她拿起梳子，迅速梳着她的长发。然后她往手心里挤了点井野推荐的防毛躁的护发素，双手揉开然后均匀地抹在头发上。脸上一副全神贯注的表情。

红相信卡卡西已经适应了「鸣人是个有吸引力的年轻女人」这个想法，但他目前纠结的是承认鸣人对于他来说很有吸引力。金发女性不是太确定作为她新任导师的上忍那怪异的理论，不过在这方面她很乐意相信她。

中忍把最后一枚发夹别在头发上，眯着眼审视镜中的自己。看上去应该不会掉下来。她只需要保持一个晚上就行。目前的计划是让卡卡西被迫公开承认鸣人很有魅力，这样他就会开始思考这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何意义。

幸运的是，鸣人已经接受了一个需要她培养「在公共场合展示魅力」技能的作业。而卡卡西，尽管是无意地并且有点勉强地自愿提供一点帮助。所以鸣人已经准备好充分利用这一点。

蓝眼睛扫视着狭小地房间，试着回想起她把手镜放哪了——啊！在这。她俯身从浴缸边缘里一把抓过小镜子，然后如同小樱教她的那样将镜子举在身后，这样她就能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她脑后头发的模样。看上去不错。

她放松了些，开心地笑容爬上脸颊，决定就这个发型了。这离井野所教的那种当然还有些差距，呃，不过鸣人并不是完美主义者。她本来对即将到来的夜晚有些担心，毕竟她不太会演戏。不过就像红指出的那样，鸣人根本不需要演戏。毕竟，当她告诉卡卡西需要他在任务上帮她的忙地时候，她并不全然是在撒谎。

现在该试衣服了，还有那些上面绑了奇怪的编织鞋带的脆弱高跟鞋。她转身光着脚从瓷砖过渡到硬木地板寻找她的行李包，左半边小心别起的头发笨拙地顺着她肩膀掉了下来。

『又来了！』鸣人挫败地大叫一声，转身回浴室。

「你知道，」九喇嘛居高临下地看着鸣人手忙脚乱地抓着小镜子一面把头发上的发夹都弄下，慢吞吞地说，「你只需要弄个影分身就行，这根本没那么难。」

鸣人愣了愣，怒意缓缓升起。『你一开始就告诉我会有用得多！』

「可是亲爱的，」狐狸发出呼噜地叫声，「我只是觉得看着你白费力气更加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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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站在他公寓的门道里。一位穿着背心裙的漂亮金发女孩正坐在他那破旧的沙发上看书。他退出门外检查门上的铭牌确认自己没有丧失理智以至于走错了房间。

不对，根据他亲眼所见和闻到的气味，这里就是他的家。他怂怂肩走了进去，女孩闻声抬头。

依旧熟悉的胡须脸颊只是松了口气。

『总算回来了。我等了你超级久的说！』鸣人不耐烦地说，合上她刚刚在看的那本不知是什么鬼的书，随意地丢到沙发的另一边。『走吧，我肚子饿了。』她站起身走向上忍，勾住他的胳膊企图把他拉向门外。

卡卡西一动不动。『什么？』

『我饿了的说，』鸣人愤愤地说道，『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所以我可以去吃饭因为我穿成这个样子没有办法一个人出去！』中忍指了指身上的衣服。

复制忍者眨了眨眼，『我觉得我好像错过了什——』

『没错，』鸣人暴躁地打断，『午饭，而且现在差不多是晚饭时间了，我真的，真的超级无敌饿的说！』

『等会，』卡卡西坚持，『为什么，』复制忍者搜肠刮肚了老半天，最后用空闲着的手了指裙子，『这个？』

鸣人奇怪地睁大眼睛，朝下看了看身上的裙子，『这有什么问题吗？』她警觉地挠了挠头，『我只是按照井野教我的那样做而已，我知道这看上去有点糟不过我之前看过其他女孩穿过这些——』

『挺好看的，』卡卡西说，这是这些年来他唯一学会称赞女人衣服的话。『只是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和你一起出去吃饭？』

『穿这条裙子的理由，因为你早上没有叫我起来训练，可是红小姐可没有放过我。她说我应该开始学着打扮自己，就像那些平常的女孩那样，或者，呃，』鸣人咬了咬唇，勉强地承认，『她其实说的是「更成熟一点」。』鸣人耸了耸肩，好像她自己也没有完全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只是遵从命令罢了。『很明显，这意思是叫我偶尔穿得像村子里的人那样，然后变装成漂亮女孩那样晚上出去玩。她给我留了作业：打扮得漂亮点出门溜一圈。』

『所以你看到了，』鸣人看着卡卡西，他的大脑正从她的话里艰难地汲取信息，鸣人不高兴地继续，『我已经不用靠井野或者小樱帮忙完成了第一步，但现在我得到外面去。』她不安地看向门，『而且我绝对不要一个人去。』

卡卡西探究地看着她，试图搞明白为什么鸣人不肯一个人出去。她穿着一条橙色的吊带背心裙，脚上穿了双棕色的高跟凉鞋，看上去的确非常，嗯，漂亮。尽管衣服的颜色有些过于鲜艳，但也算意料之中，而且和她小麦色的皮肤意外地很搭。她的头发凌乱地在头顶上绑成一个发髻。他完全搞不懂那是怎么弄上去的，不过他没有兴趣问。总体来说，她看上去令人不安地美丽。

她也许是在紧张没地方藏武器，这样穿着十分暴露，到处都是弱点。她看上去也到处是弱点。卡卡西很想给中忍找件马甲把她裹在里面。

『我不记得我有申请保镖任务。』上忍回答道，对女孩的处境并不感到丝毫同情。毕竟，是她自己接的任务，完全没有问过他的意见。

蓝眼睛危险地朝他眯起，他忍住举起书本把脸藏在里面的冲动。

『才不，』鸣人说，语气里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你可别想逃。你还欠我的呢，之前你放了我一周的鸽子的说。』

对于那件事卡卡西的确有一丢丢愧疚，但他还是可以找些别的理由。『我自己刚刚训练完，现在得去收拾一下洗个澡——』

『想都别想，』鸣人不以为然地说道，『我现在就站在你旁边，你闻上去一点味都不脏。你只是坐在那儿看小说然后让小樱把佐助揍一顿因为你把训练项目改成了体术专项练习。』

卡卡西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没错，他就是这么做的来着。小樱很明显今天需要一个拳击沙袋，而卡卡西不想成为她的出气筒。

『我没那么饿。』卡卡西抗议，可惜他的胃立刻背叛地发出一阵声响。

鸣人在胸前交叉双臂，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穿着低胸裙做这个动作会是什么后果。『你得和我一块出去，要么今晚你教我做饭，这意味着我们还是得出门买菜。』

卡卡西不确定自己应该往哪里看，当他仍在思考到底是看着她的脸还是盯着墙壁比较合适的时候，他发觉自己已经被拉出门外走下楼，走出了居民区。

『不。』卡卡西说，他总算回过神，想起自己不是十几岁的小屁孩，不能因为瞄到漂亮的乳沟就受人控制。他猛然发现鸣人打算带他上哪里解决晚饭。『我绝对不去那里。』

卡卡西停住脚步稳稳地钉在地上，鸣人被迫地停了下来，无论她怎么拉那名男人也无法让他挪动分毫。

『可是，』鸣人愤怒地大叫，『我一直都是去一乐——』

『没错，』卡卡西说，『你总是吃拉面。红没有告诉你你应该变得成熟点吗？』

鸣人皱眉，『晚饭吃拉面才不是不成熟的表现！』

卡卡西无动于衷地看着她，鸣人仍然勾着他的臂弯设法让他移动，卡卡西双手依然稳稳地插在裤兜里。

『那好吧，』鸣人终于苦涩地沉下脸小声说，用脚上那双看上去比平时穿得鞋子相比更不牢固且不切实际的绑带凉鞋踢起地上的尘土。

卡卡西暗自和自己打了个赌，想看那双不堪一击的鞋子能否撑过今晚。那女孩的行为和平时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怨恨且不耐烦的蓝眼睛死盯着他唯一的灰色单眼。『所以，我们应该去哪儿？』

「呃。」卡卡西眨了眨眼，实际上他除了拒绝这一周吃了无数次的拉面之外并没有想太多。他环顾四周，直到他看到了某栋小楼那熟悉的纸灯笼以及陈旧的红色遮雨篷，他偶尔一次两次会光顾那里。「就那儿吧。」他缓步向前，鸣人乖乖地跟在一旁。

他轻轻撩起入口处的帘子走了进去，让自己的眼睛适应了一会里面昏暗的灯光。

鸣人环顾卡卡西带她来的这地方，不以为然。『这是酒吧。』

卡卡西从她的头顶处朝她看去。『准确地说，是居酒屋。』

『随便啦。』鸣人的语调显示她并不认为纠正后的用词和原先有什么区别。『我们真的能在酒吧里找到食物的吗？』鸣人怀疑地看着那些褪色的桌椅。居酒屋的桌椅混搭着摆放着，吧台边是一排高脚凳，饭桌凌乱地摆在房间各处，旁边似乎还有几个搭配了传统座椅的小房间，可以坐下更多的人。现在离居酒屋的高峰时段还早了点，只有几位同这里的桌椅一样显得疲惫的客人零散地坐在店里各个角落。

这正符合卡卡西的胃口，疲惫的客人一般更为尊重别人的隐私以及个人界限。他们不会自来熟地和陌生人搭话，他们只会想要坐下来，然后把自己溺死在酒精里。

『嘛，』卡卡西拉长声调，『别这么挑剔。』

鸣人的蓝眼睛冲上瞪着他，粉色的嘴唇微开正准备反驳，然后她突然被所见分心，她立刻拉着卡卡西向前跑去，手指陷入了他的手臂。『哦快看，是天天酱的说！』

当他看清最远的角落里的小隔间坐着的那一对人的时候，卡卡西的眼睛睁大了。没错，凯的学生正背靠着墙，看上去十分舒适地坐在玄间身旁，千本仍然叼在嘴角边。他们两人都坐在同一边，背靠着厨房出口旁的墙壁，这样他们可以看见每个进入居酒屋的人。这并不是传统的情侣坐姿，但他们似乎对此并不在意，此刻他们正专注于某种牌类游戏。

然而，游戏还没有足够吸引人以至于忽略鸣人的接近。「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人忽略鸣人的接近。」卡卡西心想，徒劳地试着想让鸣人知道他们不应该打扰那对人。

鸣人对此毫无感觉，她用自己独有的方式游走于桌子形成的迷宫之中，尽管卡卡西跟在她后面徒劳地拽着她的裙子想让她回来。「如果她还穿着那件难看的夹克的话就容易多了。」他无奈地想。

某个坐在吧台边上深色头发的忍者闻声转头，毕竟鸣人和同伴兴高采烈打招呼的声音估计三条街外都能被听见。陌生人对卡卡西想把那女孩塞到不同的桌子边上的策略失败而扬起眉毛。那人看起来有些眼熟，也许他们之前一块做过一两次任务。玩味的眼神和卡卡西沮丧的眼睛相遇，他咧嘴一笑，朝卡卡西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冲鸣人的方向暗示祝贺。卡卡西做了个鬼脸（其他人看不见），内心却起了一阵鸡皮，但在搞明白为什么那男人的动作让他觉得心烦意乱之前，他得先到鸣人那里去。

天天暂时离开座位拥抱了鸣人，看上去因为那女孩的到来显得格外高兴。卡卡西疲惫地看着玄间，玄间简单地说了句『嗨』，对新来的这两人若有所思。

『——然后我拉着卡卡西和我一起出来吃饭，不过事实上我很惊讶他现在居然还留在这里的说因为正常情况下这个点他早就丢下我瞬身跑掉，然后他说我们应该来这儿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地方的说，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吗？』一堆话匆忙地从鸣人嘴里冒了出来，她正专心的凝视着比她高的武器专家。

天天大笑，她早就习惯了鸣人的行为。『这并不是木叶最高级的饭馆，不过我想你会喜欢的。真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我好久没和你聊天了，特别是在我搬家之后。这比我原先想的更烦人，从木叶的一头搬到另外一头，虽然我现在离训练场更近了。还有很高兴见到你，旗木老师，』女孩微微鞠躬。

『哟，』卡卡西说，手仍然保持着之前想要阻止她的姿势，他对自己突然被提到感到不太舒服，『我想你有权利不用这么正式，就连鸣人都不管我叫老师了。』

棕色的眼睛看上去对此有些迷惑，这让卡卡西也感觉古怪起来，鸣人不再称自己为老师是件不正常的事情么？佐助从来没这么叫过自己老师，但对小樱来说这已是根深蒂固的习惯，她是自己见过的——除了日向家族的人之外——说话最正式的小孩。嘛，除了当小樱非常生气的时候，她会叫自己的全名顺带还会省去了敬语。实际上这种情况经常发生，他现在想起来了。

尽管凯的学生觉得那句话哪里有问题，她并没想太多，相反，她指了指桌子的另一端。『你们要加入我们吗？』

这大概是社交的微妙之处，作为义务来说人们总会被期望邀请熟人加入，而实际上他们并不真的希望如此，就像卡卡西无法想象玄间会想要其他人妨碍他的约会。然而鸣人一如既往地神经大条，她飞快地滑入空着的座位，然后伸手将卡卡西拽着坐下来。

卡卡西僵硬地坐着，不太习惯对自己背朝入口，他阴沉地看着玄间将笑容隐藏在一手破烂的红色扑克牌后面，显然他对卡卡西表现出不适感到十分有趣。

天天对鸣人接受邀请并不在意，喋喋不休地高声谈论鸣人的头发还有那名山中家的女孩，卡卡西对此并不感兴趣也不想尝试加入。他闷闷不乐地看着玄间，他正在想一个也许能迫使卡卡西回答的问题。卡卡西几乎能看见另一个男人的脑子里齿轮正随着他的思考慢慢转动。玄间并不是不聪明，他只是喜欢按照自己的节奏做事，并尽情享受。只是，玄间的节奏比一般人还要慢上几倍，除非是战斗的情况下。

一位雀跃的服务生过来替他们点单。

『给你们俩来点什么？』她微笑地问，从棕色的头发里拔出一支铅笔准备往一本螺旋装订的小本上记笔记。

『食物。』鸣人说，蓝眼睛闪啊闪。

服务生礼貌地笑了几声，『嘛，我们这里是有些。』

『太好了，』金发女孩认真地点点头，『你觉得特别好吃的全部都给我来一份，我饿坏了。然后如果你觉得这些足够喂饱我的话，给我来双份。我真的会把它们吃光光的说。』

卡卡西对此毫无疑问；鸣人的胃口好到仿佛她有十个胃似的，而且他知道她在他的公寓里呆了整整一个下午，而他的公寓里并没有留下足够的食物。尽管多了一位房客，上忍并没有调整购物计划。她在下厨方面的自我探索显然比缺乏监管的封印术修炼更加危险。而且他想起当他五岁的时候水门老师曾经告诉过他：在外面绝对不能吸猫，因为猫会跟着他回家，而玖辛奈绝对饶不了他。他摇摇头，摆脱掉旧时的记忆。鸣人才不是一只猫；真是奇怪，居然在点菜的时候想起这种事情。无论如何，这个策略实施地也许有些晚。他开始暗自责怪帕克，那只笨狗早该教女孩自己学会去冰箱里找吃的。

那名服务生看上去有些懵逼，于是天天插入对话解释了一番。

『我们为什么不吃自助餐呢，』黑发女孩建议道，『我是说，』她停顿，特意看了看卡卡西，『如果我们都有时间的话？』

『好唉！』鸣人急切地同意道，『那太棒了！』

『我没问题，』玄间说，拾起桌上零散地纸牌，用单手重新洗牌。

卡卡西只是无精打采地听从安排。

见没有任何人反对，服务生点点头，『好吧，你们想先来点寿司还是毛豆？』

『寿司，』鸣人没丝毫好犹豫，『然后请每样都来一点。』

『喝的呢？』

鸣人耸耸肩，『喝水就好。』

『水？』另一名女孩问道，惊讶于金发女孩对饮料的选择，毕竟她听上去胃口很大，『亲爱的你确定不来点刺激点的？』

『不了，』鸣人摇摇头，『酒精对我来说真心没什么感觉而且小樱总是告诉我要多多补水，所以我喝水就好。』

服务生眨了眨眼，有些茫然，但还是简单地点点头，唱歌般地说了句『好吧』，然后把注意力转向卡卡西。她欣赏地看着他，明显是在想如何在他有异性陪伴的情况下和他调情。卡卡西可以感知到她在做各种假设，平民的想法太容易猜了，但他并不想费心澄清某些事情。毕竟——他给自己做了个合理的解释—— 一个平民服务生的想法意义不大。他叹了口气，『给我来一杯「午后之死」。』

服务生抬起一条眉毛，但除此之外并没有对他的选择提出什么意见。

玄间的表现就显得没那么有礼貌了，尽管他努力尝试着把笑声用咳嗽掩盖过去。

『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把千本吞下去了吧你？』天天皱眉道，伸手拍了拍他的背。

『我以前从来没听说过那种饮料的说，』鸣人说，一面伸手把耳边的一缕发丝重新用发卡卡好。『那是什么？』

『一种烈酒。』拷贝忍者咕哝了声。

玄间总算控制住自己的嗤笑，『今个开始得有些早啊卡卡西？』

卡卡西并没有接茬。他很少沉迷于酒精，仅仅在他的同伴都清醒的情况下来一点，即使是这样，他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并且拒绝过量饮酒。不过他现在需要点酒精帮助他度过这顿晚饭。『现在是优惠时段。』卡卡西冷静地说道。

玄间哈哈大笑起来，但天天在他变得更加没正形前打断了他。

『我们之前在玩牌，你们要一起玩吗？』

『哦，』鸣人兴奋地说，『我超爱那个游戏的说。赌注是什么？』

天天和玄间因为她超乎寻常的热情而对望了一眼。

卡卡西不懂为什么他们会期待从那名女孩那里得到不同的答案，毕竟她最近一直和五代目呆在一块。

『太好了！』天天和玄间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她笑了笑，『我们之前只是在赌备用的武器，不过现在可以改成谁赢得最多就不用付晚饭钱，怎么样？』

卡卡西试着插话，『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

『好哇，』鸣人说，猛地一手拍在桌子上，笑容看上去像极了狐狸，『算我一个。』

『没问题。』天天同样露出了一个餍足的笑容。

玄间至少还注意到了卡卡西的犹豫，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TBC.